想着家乡的年味,哭着也要苦苦地撑下来优质

编辑:周舟 | 时间:2018-03-26 23:43: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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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是幸福还是艰苦的岁月。妈妈回忆说,在南洋过的第一个年,流尽了她廿八年华的泪。思念家人不说,举目无亲的寂寥,又得跟完全没见过面的男人(父亲)同甘共苦(这时的环境跟以往是天壤之别),几乎不知道日子是怎么挨过去的。想到自己几十年来是十指不碰阳春水的,望着厨房里一堆菜肉只得发呆,幸亏父亲全能,厨艺难不倒他,她才勉强就地学习,凭着口舌耳鼻的认知,想着家乡的年味,哭着也要苦苦地撑下来。待把眼泪擦干,才缓缓地将心底的痛,化着鱼雁家书传达千里的故乡。

  

想着家乡的年味,哭着也要苦苦地撑下来

 

  那个时代当然凄惨,通信是唯一自便廉宜、可以联系家人的管道,电话电讯不是没有,但不是人人都可以拥有,而且都是天价。妈妈说她正式落实过年的感觉,是孩子一个接一个诞生之后,认同了家,认同了这一片落脚的土地,也间接知道从此与家人永别的命运,没得回头,就死心塌地的全然投入自创组建的家庭,而子女就是她全副生命、依靠和希望。

  有两个过年是妈妈痛得无滋无味的喜庆日子,妈妈告诉我时,我未成家,感受不深,现在有了家庭,每每想起,也难过得疼惜不已。那是日据时代,大大姐牙牙学语时,在一个大聚会里惊吓过度,加上每晚躲避日军滥杀无辜,东奔西逃,大大姐因为缺乏医药照顾而一病不起,从此天涯永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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