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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小时候,年,是神圣的,是令人期待的,是最重要的节日,有红包拿,有新衣穿,有难得吃到的年柑和年饼。成家立业后,年,是一种负担,一 ...

  •   槟城的娘惹作风比较洋派,所以在女孩子还没有嫁人前是不需要穿传统服装的。只是首饰上不可以寒酸,那时我就举起小脚丫,小手摆动制造小 ...

  •   然而他们终究要为自己的前途打算,继续他们的大专学业,我希望他们会继续努力,再接再厉各自把文学种子传播下去。我也告诉社员,文学是 ...

  •   派红包这个习俗,相信大家都不陌生吧。派红包的大人最头疼,收红包的小孩最开心。这句话说的一点也不假。在我家派红包时有一个最特别的 ...

  •   当陈强华、黄英俊去台湾上大学而逼不得已把文风社依依不舍交托给我带领,(由于当时没有任何棕榈社文友愿意接棒,只好由我勉为其难地接 ...

  •   新年大扫除,发现搁在角落的录音机,都放了这么多年,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灰尘,让鼻子敏感的我,不停地打喷嚏,眼泪也快流出来了。我一生 ...

  •   那一天,同事阿玉驾驶二手灵鹿车子,载我从话望生到哥打峇鲁,一同出席会议。下午四点多,在归家途中,正当两人在车里聊得口沫横飞时, ...

  •   你不知道他是谁?不可置信又不屑的神色,还有那眼里隐隐灼烧着愠怒。语气与那张挂着岁月痕迹却斯文的脸形成了最诡异的反差。男人身穿淡 ...

  •   无奈,我们只得在睡袋里抖颤,整夜难以人眠。缺电,炊事成了问题。幸亏还存有些简便的食品,面包果酱或花生酱,即方便又美味,番薯、马 ...

  •   我注意的是,我的老师有没有注意到我在注意外面。下课回来后,抽屉里,书本里,常会夹着隔壁班刚上完美术而完成的折纸。那只灰白色大象 ...

  •   不来电,就是不来电。是缘份,是注定,我只能这么说。在众多选择中,我选择了他。一个成绩没怎样,外表更不怎样,条件平平凡凡,但就是 ...

  •   60支:不知不觉,上了大学先修班,收拾着行李准备回家过年,看见被我绑成一捆的圆珠笔,带回家加入收藏还是丢了算?70支:把70支空笔摆 ...

  •   永远美好的回忆。很多时候,我在家,会把所有门窗关紧。当外头传来男生的说话声时,我的心儿又不禁砰跳了。我知道,他们找的是我,因为 ...

  •   不是好提当年勇也非呻吟,只在证明无病而已。我至今仍不求上进的主要原因是:若我把自己的写真照上传到我的脸书,你看到了,你会报警说 ...

  •   不知是幸福还是艰苦的岁月。妈妈回忆说,在南洋过的第一个年,流尽了她廿八年华的泪。思念家人不说,举目无亲的寂寥,又得跟完全没见过 ...

  •   早期潮州人与其他籍贯人士过番,除了随身衣物,也将原乡的文化习俗,带过异乡,落地生根的同时,也发扬光大。我夫妻俩都是潮州儿女,从 ...

  •   她跟我分享了一次她带着一个南非男生去尝当地一家正宗云吞面的趣事。云吞面上桌之后,南非朋友说:这是云吞面吗?朋友:是啊。南非朋友 ...

  •   小时,在巴生福建会馆出席或办活动,总看到前台左右悬挂的一幅对联:再苦不能苦孩子,再穷不能穷教育。而这一生,父母真的给我们做足了 ...

  •   腿毛与众不同,也令正值发育期的女儿,感到困扰与自卑。假期里与三五友好相约外出看戏唱K,永远只着长裤,就怕不小心露出毛脚,会令她 ...

  •   妈妈常常告诉我,她年少时候的新年,是如何如何地快乐有趣:镇里有名望的大状父亲;有说话权的母亲和两个小妈;兄弟姐妹几十人,官的官、 ...

  •   当博物馆只是人文价值、历史价值较为欠缺的博物馆,这是有生命、魄力、活力、生气的博物馆吗?还是展览厅?那是个下着微微细雨的午后,我 ...

  •   每个人系着一条生命的脐带,一头接着父母,一头接着儿女。有些人的生命脐带,从来只有一半,或是自幼失怙,或是膝下无子。也有人的生命 ...

  •   及至春节匆匆而逝,连日酬酢让人腻厌,大伙倦鸟知返,一手扫除满桌的酒罐和花生壳,匆匆扣回上班的日常,你却开始盼接踵而来的清明,寂 ...

  •   馆中央是一个布偶演出的模拟戏台,我们有机会亲手操控由3支架子支撑着的布偶,其一支撑着身体,其二支撑着两只手,印裔同胞帮我们照了 ...

  •   看港剧,有时候看的不只是剧情和明星,也看剧中其他相关(或不相关)的讯息,也是一种乐也融融。我又不期然地想起《西湖七月半》中那群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