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所面对的是非一般婚姻问题,妻子是黑人,在当时50-60年代种族隔离政策何其荒谬的美国,某些州的“黑白婚姻”属于严重的罪行,而所生下的孩子也被视为“bastard”(杂种)。
面对婚姻上最严峻的考验,夫妻俩一开始俯首认罪,黯然离开家园,到后来民权自由意识渐渐萌芽,再回到原地为权利抗争,都没有太大情绪起伏。妻子比较积极争取,丈夫有所别扭默默背后支持,经历漫长的司法程序和媒体的焦点,淡淡的无奈中,默默咬紧牙关坦然以对,看起来含蓄,但仿佛又是平凡人家最真实的表现,不刻意煽动而叫人动容。
有一次大块头的丈夫和黑人朋友喝闷酒,连黑人朋友也开始质疑他对婚姻的坚持,以他优越的白人身份,更多美好婚姻和生活的选择,何不干脆离婚?大块头一味苦笑,没有动怒,回家后满腹委屈,忍住眼眶的泪水,词不达意对妻子说:“我能照顾好你。”
时过境迁,当婚姻已经是两情相悦自由的权利,丈夫车祸意外先行离世,妻子没有再嫁,一直住在丈夫为家人建造的房子里,她在去世不久前接受媒体的采访,谈起丈夫,她说:“我想念他,他把我照顾得很好。”